今非昔比 Faith:Then and Now

加拉太书4:8-20

时间就像一把杀猪刀,能改变许多事情。对于我而言,时间更像一把猪饲料,将我从二十年前那个骨感的翩翩少年变成了如今大腹便便的怪蜀黍。时间会磨练一个人的信仰,也会改变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二十年前一些我心目中英雄偶像如今变成了我所鄙视的人,一些我所歌颂的事情变成了我所憎恶的事情。

时间能淡化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当他们身隔两地的时候,我相信异地恋的人最能体会这句话了。多少大学时海誓山盟的恋人毕业劳燕分飞之后,不多年就感情淡漠如水了。小时候的玩伴现在能叫上名字已经不多了。

今天的经文当中我们看看经过不多久的时间,加拉太信徒的信仰和与保罗的关系是如何变迁的。

今天的经文中我们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保罗,或者说,这是保罗在加拉太这卷严厉的书信中不多的展现他的柔情的一面。在最初一二章的谴责,到后来的三四章的引用旧约圣经讲道理之后,这里保罗开始谈感情了。

信仰的今昔

保罗一开始从一个旁观者清的角度向加拉太的信徒展示了,在他看来,他们的属灵历程是怎样的?在保罗跟他们传福音之前,他们还没有认识这位独一真神之前,他们是什么状态呢?第8节说,他们是不认识神,而他们所认识,所敬拜的是什么呢?是偶像,他们本来不是神。他们是虚无的,是金的,银的,是人手所造的,有口却不能言,有眼却不能看,有耳却不能听,有鼻却不能闻,有手却不能摸,有脚却不能走,有喉咙也不能出声。

也许他们有不同的名字,如宙斯,亚底米,巴力,亚斯她录,摩洛。外邦人将他们称之为神,但保罗认为他们并不是神,并不是一种真实的存在,只是存在于人们的虚构当中。保罗并没有像今天一些宗教混合论的大师那样说,你们从前敬拜的也是跟我们一样的同一位真神,只是我们称呼他的名字不同罢了,我们称之为上帝,你们称之为佛祖,安拉,道或者上天。他们说到神,就像我们说到土豆,我们叫土豆,你们可能会叫洋芋,马铃薯,patato一样。

保罗显然不能认同这样的观点,他说那些本来就不是神!而且即使是在这些不是神,而是偶像的手下,是做什么呢?是给这些偶像做奴仆。其实这是紧接着上周关于奴仆和儿子的经文。保罗是做神自由的儿子,而加拉太人从前的光景是做这些不是神的偶像的奴仆,是受辖制于他们。活着不自由当中。

保罗说他们从前的属灵状态的两个方面,第一,他们不认识真神,第二,他们所认识的神本质上并不是神。

我记得当年智能手机刚刚出来的时候,苹果手机还是一个非常小众的奢侈品,网上有一些几百块钱的苹果手机的广告。那么为什么会有人买这种廉价苹果手机呢?他们没见过真的苹果手机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使用过真的苹果手机。第二,他们所拥有的手机根本不是苹果手机,只不过是高仿了苹果主题和外壳的安卓手机。这就是保罗要说加拉太信徒从前的光景,第一,不认识真神,第二,他们所以为是神的根本不是神。

我们可以回想我们从前不认识神的时候,是什么光景呢?我们是给哪些偶像做奴仆呢?我们有可能是给宗教的偶像做奴仆,比如我们有的人在信主之前是信仰其他的灵性经历的。就如王弟兄之前是信过一段时间的佛,我记得有次过年之后一起交通的时候,他说,现在信耶稣了真是自由啊!以前每到年初五,就要早早起来,赶到归元寺去烧香,怕去晚了挤不进去了。当我十年前去到中亚穆斯林地区短宣的时候,看到那些虔诚的穆斯林也真是在这样奴仆的状态当中,非常没有自由,也没有平安。我们看香港片里面那些拜关公的黑社会如何呢?一样的没有自由,没有平安。而在一些邪教的秘术当中,人是与魔鬼立了一个契约,终身卖给魔鬼为奴了。

但是感谢主,神借着保罗将福音带给了他们,他们归信了神,或者说神至高主权的恩典临到了他们,神寻找到了他们。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但是当保罗离开以后,现在情况却向坏的方向发展了。

在保罗看来,他们是重操旧业了,保罗用了一个词“小学”,显然这是一个贬义词,因为保罗形容他是“懦弱无用”的,小学这词并非第一次出现,显然保罗是指得就是第三节所说的世俗小学。千万不要把这里的小学理解成现代教育意义上的小学,小学这个字,在翻译和合本的年代取的是很微小不入流的学问之意。在不同的译本当中它被翻译为言论,星宿之灵,初浅的宗教规范等等。结合第三节的上下文,也就是犹太律法。保罗说他们回到犹太律法当中寻找救恩,就像是回到之前他们的异教状态之下寻找救恩是一样的。得了自由的加拉太信徒又要回去做律法的奴仆,去谨守犹太律法中有关的日子,月份,节期和年份。

这让保罗十分地担心,这样,保罗在他们身上就是白费工夫了,之前花在他们身上的心血都白费了。保罗为了加拉太人的好处,冒着生命危险将福音传给他们。希望帮助他们从属灵的黑暗转向光明,从偶像奴役之下转向神所赐的自由当中,但是现在他们又要回到律法的奴役之下。

其实每一个牧者何尝不是像保罗一样的心,当他牧养的信徒信仰动摇,跌倒,后退的时候,他是何等的伤心和担心。当信徒几次不聚会,不团契,甚至犯罪的时候,你的牧师是最伤心难过的。

今天我们作为出生在一个无神论国家的,受无神论教育的我们,可能会给这些不是神的偶像做奴仆,而是给其他的不是神的东西做奴仆。这个国家大多数人都陷在金钱教里面了,我们拜玛门。因为一切都是以经济为中心,我们的教科书告诉我们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所以我们成为房奴,车奴,卡奴。

越是生活在一线城市的人们越能够感受到这些的压力,我记得十几年前当我由于服侍的需要从武汉搬到北京的时候,那个冲击太大了,那是我们在北京一个月的房租可以抵武汉半年,大可怕了,每个月的房租比我们一个三口之家的生活费还高。

现代人被这些东西压得很累,不能活出神给我们的自由和使命,工作不再是一个呼召,是make a life,活出一个丰盛的人生,而是成为我们的辖制,糊口的手段,是make a living。

作为学生,我们会成为学业的奴隶,作为职场人士,我们会成为工作的奴隶。我们常常感觉到背后有一个无形的鞭子正高高举起,随时要鞭打在我们的身上,使我们不断的盲目地往前走,就如果一只带着眼罩拉磨的驴一样。

这是我们许多人在信主之前的,从前不认识神的时候的状态,是给那些不是神的做奴仆。

但是感谢主,神找到了我们,赋予了我们生命新的意义和价值。这是神白白给我们的,不是我们赚取来的,可是可悲的是,我们许多人信主初期都是是否甜美的与主的蜜月期,然后随着更多的信仰经历,慢慢不知不觉,我们原来的那些从前不认识神的生活习惯又重新冒出来了,如同加拉太教会的信徒,我们又归回了那懦弱无用的小学,又回去做他的奴仆,试图以以前取悦世界的方式来取悦神。或者另一方面,又回到世界的生活方式中去了。

我们有回到信主之前的奴仆的生活当中去了,我们重新用信主之前的那一套生活处世哲学来处理我们与神的关系,与弟兄姐妹的关系。

今天,每个人都在某些方面是“小学”的俘虏,只有耶稣基督才能使他们得自由。

在一个越来越高科技的时代,我们也成为了手机的奴隶,我想很多人都见过这张漫画,到底是我们是手机的主人,还是手机的奴隶。我们成为了手机的奴隶,我们为它充电,为它找wifi,手机一震动或者一有提示音,我们就反射性的拿起它,点亮屏幕,看看那些无足轻重,根本一点也不紧急的新消息。而从正在崇拜或听道,或读经,或祷告中离开,虽然你的身体并没有离开那个场所,但是你的心已经离开了。你以为你在敬拜神,其实你在敬拜手机,你在敬拜朋友圈。作为一个科技达人,我并不反对信徒在聚会使用手机圣经,但是如果你是那种没有定力容易被牵引的人,你就不要用手机圣经,或者你用的时候,就把手机网络关掉来使用,免得一会一个微信或其他的应用推送干扰你,让条件反射性的点过去,点过去之后,就进入另一个世界了。又或者为了软弱的弟兄的缘故,你也不要一直拿着手机,看完圣经就把它收起来,你一直拿着,其他的弟兄姐妹不知道你是在看手机圣经还是看新闻看微信还是在淘宝,你就让其他弟兄姐妹跌倒了,而且也造成另外一个影响,就是既然某某弟聚会玩手机是OK的,那么我也可以这么做。所以弟兄们,不要让你的手机让你的弟兄跌倒。

手机加上耳机真的是一个可怕的组合,他已经越来越成为人类的主宰,而人成为它们的奴隶。它可以将你和整个世界分开,毫不费力地为每一个人营造一个定制的世界,当你坐在地铁上,每个人拿着自己的手机,插着自己的耳机,进入每个人自己定制的平行世界当中。

关系的今昔

保罗从加拉太信徒信仰的过去和现在开始,接下来是分享更多的情感流露,就是保罗和他们之间关系的过去和现在。保罗开始跟加拉太信徒打真情牌了。

在一次,他称呼加拉太信徒为弟兄姐妹,给他们一个请求,或者说劝勉。劝他们要像保罗自己一样,因为保罗也像他们一样。这里保罗所说的像是指那些方面呢?保罗在那些方面是加拉太信徒的榜样,要叫加拉太信徒去效法的呢?

保罗的言下之意是什么呢?乃是说,你们要跟我一样,脱离摩西律法的约束,正如我曾经是一个恪守摩西律法的法利赛人,但是如今我以前放弃把摩西律法作为神管制他百姓的手段了。

后面为什么再加上就如我像你们一样呢?只要前面那句,让他们效法自己不就好了吗?就如保罗在其他书信当中也这么说的。唯独在加拉太书才有后面这句。真是跟加拉太的独特写作背景有关,保罗后半句的意思乃是说,当我放弃律法时,我就像你们这些没有外邦人一样。

新普及译本翻译得最好,将经文没有明说的意思说明出来了:亲爱的弟兄姐妹,我请求你们像我一样摆脱这些束缚,自由地生活,因为我跟你们外邦人一样,已经不受律法的约束了。

因为福音的缘故,保罗向这些没有律法的人就做了没有律法的人。保罗说你们过去一点都没有亏负我,还举了当初的例子,保罗跟他们如此套交情,说过去一点都没有亏负保罗,言下之意就是你们现在也继续保持吧,不要改变这个良好的友谊,现在也不要亏负我吧。

然后保罗就开始叙旧了,回忆当初他们一起共有的美好时光,就像一对濒临离婚的夫妻其中一方要挽留劈腿的另一方时所做的。回忆当时他们是怎么相遇的,回忆婚礼上不离不弃的誓言,无论健康疾病,贫穷富足都爱护扶持对方。保罗回忆当初,头一次传福音给加拉太人的时候,是身体及其软弱的时候。这软弱是什么,有人根据后面15节说他们把自己的眼睛剜出来给我,也都情愿。说是保罗得了眼疾,看不清东西,加上本书结尾的时候,保罗也说看我亲手写的字是何等的大,因为眼睛不好,所以字大。

但是我却并不这么认为,我赞同另外一种看法,这更可能是保罗因为传福音在各城传福音被逼迫和殴打,加上长途跋涉所引发的疾病。那时候保罗带着疾病的身体在加拉太传福音建立教会,这些信徒就是当时所接的福音的果子,那时可以说是一段蜜月期,他们之间的关系极大的流露了耶稣基督的爱,加拉太人没有轻看,也没有厌弃疾病中的保罗。

他们当时是如何接待保罗的呢?可以说是非常高规格的接待,圣经说如同接待神的天使,如同接待主耶稣基督,这实在是无上的殊荣。后面继续说,那时他们就是把自己的眼睛剜出来给保罗也情愿。这并不是说保罗有眼疾,他们要给保罗做一个换眼手术,像天龙八部里面那个痴情少年愿意挖出自己的眼睛来给瞎眼的阿紫换上。这里而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手法,意思是非常关心保罗,愿意为他赴汤蹈火,为他做什么也都愿意。就像我们中文说,我真是恨不得把我的心掏出来给你。这是保罗可以见证,也是保罗所夸赞他们的。

保罗回忆了当年他们关系情谊的深长,然后就论到现在,现在我将真理告诉你们,就成了你们的仇敌吗?保罗提醒加拉太信徒从前对他的态度是及其正面的,他的弦外之音是要劝他们回到那个美好时光里,恢复从前对他的态度,不要以他为敌。

而保罗接下来说明了,他们的关系是怎么破裂的,是因为有人挑拨离间。保罗在这段深情并茂的劝说中没有直接的指责加拉太人,而是强烈的谴责了那些挑拨离间的人,就是那些试图用律法来辖制加拉太人的犹太派基督徒。保罗是一个很好的统战高手,他能分清楚,哪些是他要争取的不明真相的群众,哪些是信仰的破坏煽动分子。

如果说之前保罗回忆他和加拉太信徒以前的温情,就像一对夫妻在濒临离婚时一方想要挽留另外一方所做的那样,现在保罗就是在指出,我们的婚姻走到现在的结局,是因为中间出现了第三者,加拉太信徒已经出轨了,但是保罗还是希望打动和挽回加拉太信徒。

保罗说到那些人的热心,再一次我要提醒大家,正如我在加拉太书一章的讲道中提醒过大家的,这里的热心一次,并非今天的汉语中热心肠,古道热肠,有爱心等等之类的意思。这里的热心,乃是狂热或热衷,执着的意思,他们为律法大发热心。这些犹太派人士热心地向加拉太信徒传讲律法,传一个跟保罗不一样的福音。经文说他们的热心是不怀好意的,是要离间加拉太信徒,好叫他们弃保罗而拥护他们。

18节保罗说热心本不是一件坏事,就像保罗自己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也是非常热心的传讲基督的福音,热心不应当是保罗所独有的,任何人都可以拥有,而且每个信徒应该都有对基督福音的热心。这就是保罗说的热心用在对的地方。但是那些犹太派人士却将热心用错了地方,他们要离间,他们要建立自己的权威。

弟兄姐妹,你的热心在哪里?感谢主,我们教会还很单纯。在这二十年来,我委身过许多不同的教会,见过各种“热心”的信徒,有的热心在教会中闲言闲语,搬弄是非,有的热心神学辩论,有的热心在教会中开展个人业务,有的热心读书,有的热心宣教,有的热心敬拜,有的热心政治,有的热心科技。惟愿神大大点燃我们正确的热心,泼下凉水来浇灭我们错误的热心。

最后保罗让他们看见他那颗牧者的心,他说,我小子阿,我为你们再受生产之苦,直等到基督成形在你们心里。 20 我巴不得现今在你们那里,改换口气,因我为你们心里作难。牧者的角色就像生小孩一样。牧者与信徒的关系有许多的比喻,亦师亦友,其中圣经中提到的一个比喻就是父母和孩子。信徒就像属灵的儿女。牧师师母也常常是带着一个为父为母的心来对待大家。

牧者不是要人称赞他是个伟大的牧师,不是要得到信徒的喜悦,他服侍人的目标,是要基督成形在他们心里。保罗并不是因为个人受到伤害而写了加拉太书,而是为了基督成形在他们心里。既是说出真理,可能使自己成为信徒的仇敌,他也在所不惜。

牧师也是人,也会受到试探,牧师最大的试探就是不要做信徒的仇敌,而要得信徒的称许。也许我们开始事奉神的时候很专一,别无所求,但当神使用我们做了一点点的事之后,我们便会发现别人的称赞会让自己感到满足。不久之后,我们会期待别人的称赞,并逐渐发现,我们事奉神的动机有部分源自这种虚荣心。当我们因为得不到别人称赞而感到失望。

而当牧者一旦明白他的目标是让基督成形在信徒的心里时,他就重新找回自己的价值,而不是以受欢迎和称赞作为衡量自己的价值的标尺。

保罗说到他因为加拉太信徒误入歧途的事而为他们再受生产之苦,作为一个弟兄,我并不能真实的经历生产之苦,虽然生老二的时候,我被允许在产房里面帮忙和鼓励。关于母亲的生产之痛,我相信世上可能没有什么肉体的疼痛能超过这个了。

保罗这深情流露的句子让我们看见,牧养教会跟养育子女有很多相似之处,而且我们也从来没有期待儿女都像“隔壁家的孩子”,作为教会而言,那个完美的隔壁家的孩子是不存在的。上周王怡牧师在讲道中提到教会就是一个“神圣的乱摊子”,而牧者就是要收拾这个神圣的乱摊子的人,就像保罗需要收拾加拉太教会这个神圣的乱摊子。

难怪在有些教会传统(比如天主教)会称牧者为“父亲”(神父)。就如没有父母不为孩子操心的,也没有牧者不为信徒操心的。而福音或基督成形在我们里面,就会让儿女的心转向父亲,父亲的心转向儿女。

委身于培育信徒灵命的牧者,会明白保罗所讲的是什么。这意味着需要常常为信徒祷告,有时候为防止他们犯某个罪,有时候为避免某个问题的发生。

就如同前两个月教会当中发生的一件令人惋惜的事情一样,虽然那段时间几乎每天为他们祷告,但是那两位弟兄姐妹最终离开了教会,即便如此,我们仍然盼望他们能够在新的教会中可以继续成长突破,让基督成形在他们心里。这是我们对他们最大的心愿。

这就是为父的心,无论儿女去到那里,对父母有多么不满,都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健康成长,少走弯路。

有的时候,我的心里也很多挣扎,我知道我们不可能满足所有人的偏好,不知道要如何劝勉你们才是最好的。比如一个信徒连续几次没有聚会了,我每次关心之前都有挣扎,如果我每次都问最近怎么样,怎么没有看见你啊,可以如何为你祷告?他会不会嫌我罗嗦嫌我烦,那如果我暂时不管让他自己安静一段时间,他会不会觉得,牧者都不关心我,几周不去都没有人关心,都没有人知道,看来教会有我没我也没有什么差别。你听起来可能觉得好笑,但是这就是牧会的一部分,都是我们真实碰到过的案例。

作为牧者,我真的不希望任何一个属灵的儿女夭折,不希望看见你们在福音的真理上面退后或误入歧途,而是巴望你们成长成熟,让基督成形在你们心里,巴望你们永远不要让我心里作难,无法为你在神面前好好交账。

我们有一个成语,今非昔比。今天的经文让我们看到加拉太让人信仰的今昔还有与保罗关系的今昔。我真的盼望我们都从中学习到功课,省察自己信仰的今昔,自己与人关系的今昔,也怜悯那牧养你们的牧者,让他们在神面前为你们的生命交账的时候有喜乐。

愿我们生命的每一个方面都是今非昔比的,是往好的方向,而不是如加拉太教会那样。愿我们的信心越来越刚强,与神与人的关系越来越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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